過了一會兒,李萱萱洗完澡出來了,她裹著一條浴巾,頭發(fā)濕漉漉地搭在肩上,白皙的皮膚因為熱水的沖洗泛著淡淡的紅暈。她看到丁長河坐在客廳和媽聊著天,一臉不悅的就進了臥室。
“干爸,你干嘛呢?幫我吹吹頭發(fā)!”
李萱萱在臥室里喊道。
“你自己不是能吹嗎?”
樊雪梅接過話道。
“我今天不想吹,就想讓干爸吹,怎么了?不行嗎?”
李萱萱堵著氣反問道。
“你,死丫頭……”
樊雪梅剛要再斥責(zé)幾句,可看見丁長河制止的眼神,就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好了,你回去休息去吧,我看看她。她好不容易答應(yīng)了,我們得哄著她?!?br/>
丁長河拍了拍樊雪梅的玉手,就朝李萱萱房間走去。
短短的一瞬間,丁長河突然冒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母女倆竟然為他爭風(fēng)吃醋了。
“來,我給你吹吹,哎,吹風(fēng)機呢?”
丁長河走進彌漫著淡淡清香氣息的臥室,尋找著吹風(fēng)機。
“一會再吹?!?br/>
李萱萱突然轉(zhuǎn)過身抱住他,親了他一下撒嬌著說:“我想要一副耳釘,帶吊墜的那種?!?br/>
丁長河抱著她香氣撲鼻,柔軟的身子,大方的說:“沒問題,安排!一會轉(zhuǎn)錢給你?!?br/>
臥室里燈光昏暗透著曖昧,房間里的空氣與欲望的氣息交織著。
丁長河看著眼前年輕稚嫩的李萱萱,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欲望。他輕輕將李萱萱擁入懷中,手搭在她肩膀上輕輕地拉下她的衣裙,李萱萱身體微微一顫,不但沒有掙脫,反而還迎合著他。
丁長河溫?zé)岬臍庀姙⒃谒牟鳖i間,低語著一些安撫的話語,聲音帶著一絲誘惑。
李萱萱閉上雙眼,似在逃避又似在接受這一切。丁長河的唇慢慢靠近她的,輕輕觸碰,而后逐漸加深這個吻。李萱萱被動地回應(yīng)著,柔軟的嬌唇翕動著。
“快點,受不了,把我抱床上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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