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極滿意那銷魂的身子,但大王卻并無獨占風絮小姐的想法。
當晚這絕色美人便被帳篷里的將軍們全享用了一遍,甚至為了競逐大王之后第一個操她的位置,這些將軍還弄了一場競爭,勝者便能在大王的雞巴退出后,第一個把雞巴插進她的花穴里。當然,若是沒能輪到的,也不介意先去享用皇帝其它的嬪妃公主,畢竟那皇帝的后宮里全是美人,他的公主也是國色天香,即便不如那位引得他們爭相競逐的絕色,也比他們族中的女子精致漂亮得多,連身子也是嬌小玲瓏,能被輕易地全部攬進懷里的程度。
于是當晚,那大帳之中隨處可見尋歡作樂的淫詞浪語與女子被蹂躪時的慘叫哭嚎聲。
此后風絮小姐便在這外族王庭里落了居,也不只是大王,幾乎日日都有許多外族的將軍之類到她的帳中來與她尋歡,常常是到了深更半夜,也不見她的帳子安靜下來。
不過,也不拘于她如此,應是被擄到這王庭之中的大多數(shù)環(huán)國女子皆是如此,聽聞圣上的大長公主落入外族手中后不愿屈服,因而在他們作弄時反應激烈,不但讓外族將軍軍士覺得反應有趣,還反激起了他們的兇性,不但以胯下之物將大長公主折騰得凄凄慘慘,為了讓她“心服口服”,還常常對她拳打腳踢,因此那位大長公主常是遍體鱗傷,凄慘無比。
而那位皇后娘娘,早已在牽羊禮畢當日自盡,如今已是一抔黃土了。
而她們這些不愿就死,只能茍且偷生的女子,便只日日這樣受著、煎熬著。
至于風絮小姐雖然生得絕色美貌,可學乖了的她在被玩弄時常常作出一副無動無衷的模樣,木訥無趣的樣子顯然不得這已看慣了她的美貌的大王喜歡,再加上還有那么多美人等著他去臨幸,于是沒多久這大王便不往風絮小姐的帳中去了。再一段時間過后,那大王不知因何緣故忽的想起了她,可卻是將她遷到了浣衣局去。
浣衣局可不像環(huán)國之中那樣,是專門浣洗衣物的地方,它里頭的人不得不干一些需要浣洗衣物的事,說是浣衣局,其實風絮小姐覺得那里更像是她從前待過的飄香院。
沒錯,就是青樓妓館這樣的地方。
說來也是可笑,她好容易從那飄香院似的地方逃出來,結果兜兜轉轉,竟又轉回去了,竟仿佛注定一般,似乎她命中注定便要待在這樣腌臜的地方。
浣衣局內當然不只有她一個女子,還有許多與她來歷相同的環(huán)國女人,大家在外族的日子都不好過,因此也都很互幫互助。當然日子也并非日日都是來自男子的苦痛折磨,日子久了,失了新鮮感,她們也能迎來真正的浣衣工作,甚至后來,穿著外族服侍的她們似乎被當成了真正的外族人,能允許她們一起過外族節(jié)日,參與外族慶典。
只是比起真正的外族人,她們終究還是不同的,她們仍是那用來抵償金銀的物件,實在算不上是個人。
浣衣局不過一逼仄小天地,里面卻有許多被扔進來的環(huán)國女子或是犯了錯的外族女人,也有每日來來去去,用她們的身子當做消遣發(fā)泄情緒的外族男子們,偶爾時,風絮小姐甚至會看到喬裝打扮了偷偷摸摸進來這里的曾經(jīng)的圣上,如今的亂仁侯。
雖是神情憔悴了些,可從衣著來看,他的日子應是不錯的,至少比她們這些飽受凌辱的女子要好。
后來便少見得圣上了,至少風絮小姐自己便只看見了三次,最后一次時他還用復雜難辨的目光瞧了她許久,而后轉頭離開,直到今日,再沒能看見他的身影。風絮小姐不知道那日他目光之中究竟是何意味,也并不關心,她只繼續(xù)過著自己的日子,時不時被浣衣局的掌事喚出去侍奉來到浣衣局的外族男子,有時一人,有時會幾人一起,她被他們好不憐香惜玉地蹂躪一番,再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說來風絮小姐對這樣的事兒其實并不陌生,畢竟她在飄香院里待過好一段時間,而飄香院,不正是這樣的地方嗎?
至于其他……雖說她不怕死,可也是好死不如賴活著吧。
于是日子便也這樣一天天地過去了,風絮小姐以為自己便要在浣衣局這比飄香院還要腌臜污穢的淫窟里終老一生,腐爛死去了,卻沒想到那日掌事的竟然來說,有人想要買她出去。
風絮小姐帶著一臉一頭霧水的神情跟在掌事身后去了,便見著一個穿了身外族服侍,可身形卻不如外族男子那般偉岸高大的男子,彎腰駝背地坐在座上,見掌事的領著她來了,竟是露出了一臉略帶了些諂媚的笑,可緊接著便像是反應過來了似的表情一整,竭力露出正常的微笑,對他們的方向點了點頭。
可他說出來的話,卻仍舊不掩諂媚意味,應是經(jīng)常做著討好人的事兒,于是這習慣便成了自然,即便面對浣衣局里的管事,竟也改不掉這個毛病了。
不過管事的也是個人精,他并不在意這些,只說道:“人已經(jīng)帶來了,你決定好了,真要把這姑娘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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