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絮:“?!”
這美艷非常卻也顯得稚嫩的年少花魁下意識張口,正要詢問,卻又立時想起此時自己不宜開口,便只扭頭,用一雙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的眼睛看向身后坐著的知州大人。她得到了這長須長髯的知州大人一個沉著冷靜的微笑,而后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肩膀,接著便是一股力道將她往下壓去。
風絮小姐一頭霧水,卻還是按著知州大人的力道矮下身去。她被這中年知州一直往下壓,下了他的膝蓋,最終跪在他的腳邊。在飄香院里待了幾個月的風絮小姐已不再覺得這樣的遭遇屈辱了,只睜著一雙清凌凌的眼睛,懵懂著神情,仰著那張艷麗的臉莫名地看著高高在上的知州大人。
這副絕色懵懂無依仿佛只能依靠自己的神情讓知州大人的下腹一緊,本就已漸漸地重新蘇醒過來的欲根再次硬了起來。于是這位中年知州大手一揮,徑直掀開自己的衣袍下擺,露出方才不久還在風絮小姐體內(nèi)馳騁的那物事,見她不動作,便挺了挺,壓低了聲音催促:“含住?!?br/>
風絮小姐聞言,沒怎么猶豫地探身過去,張口將眼前那根還沾染著隱帶了些白色水漬的欲根含住,而后她立時便想起了飄香院里的教導,下意識地收斂了齒關(guān)用力吸吮,將那些混合了自己分泌出來的口水與欲根上沾染的混合物盡數(shù)吞咽。
雖說她已經(jīng)習慣了為男子舔弄欲根,可真說起來,這東西的味道實在不怎么好,偏偏許多男子就好這一口,總想著把他們下半身的那玩意兒插進花娘口中。盡管已成了花魁,但作為花娘時風絮小姐也是為不少男子那般做過的,因此倒也輕車熟路,侍弄得上方的知州大人舒爽不已。
她不怎么關(guān)注男子的這部分,不論粗細長短,終歸是要進入她的身子里的,那模樣如何又有什么關(guān)系?也不過是快慢早晚的區(qū)別罷了??梢蛑缃襁@姿勢,風絮小姐難免借著有限的天光看見了被她捧在手里,以唇舌侍弄的物什,一如所有男子的欲根那般,模樣猙獰如兇器,并不算好看,色澤是深紅近紫的顏色,且還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腥臊氣味,實在不是什么能入口吮吸的東西。
可風絮小姐將那知州大人的那東西捧著送進口里,竭力舔舐吮吸著,仿佛自己在品嘗美味佳肴,要從上頭吮出瓊漿玉液一般,若不是顧忌著不能叫夫人發(fā)現(xiàn),她恐怕會無所顧忌地發(fā)出“嘖嘖”的咂摸聲響,以表達自己對知州大人這欲根的喜愛之情。
她知情識趣的乖順行為顯然取悅了眼前這位知州大人,風絮小姐音樂聽到男子低沉沙啞的悶哼從上方響起,仿佛是按捺不住的低吟,接著便有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腦后,將她往前方壓過去,好叫已進入她口中的男子欲根更加深入地插進她的喉嚨里。曖昧的聲響不可避免地從她的口齒間傳出,可被按住腦袋的風絮小姐也無法控制自己輕柔動作,降低或許會有的聲音大小,她只能承受著知州大人扣著她的腦袋,迫她一下下地吞吐口中的東西,叫那硬物在口中越來越硬,越來越熱。
“實在是吃不下了……夫君,你和這些姑娘們慢用,我便先離開了?!?br/>
“好,去吧?!?br/>
而后不知過了多久,風絮小姐忽的聽到了屏風方向傳來了知州夫人的聲音,而后便是近在咫尺的知州大人應答的聲音,伴隨著衣料摩擦的響動,想來是她在丫鬟的服侍下從椅上站起來了,正朝屏風這邊走來。風絮小姐心里一驚,情不自禁地朝桌下移了移,力圖讓覆蓋桌面的綢緞遮掩住自己的身形,可大馬金刀坐在桌邊的知州大人讓她根本沒有多少地方可避,只能竭力聽聲辨位,盡可能躲開知州夫人的視線。
她實在不是一個無恥的人,無法對上一刻還對自己釋放善意的女子恩將仇報。
風絮小姐心中忐忑,胸口砰砰跳得猛烈,可知州大人卻仍不動如山,端坐在桌邊手里握著筷子,甚至還岔了一條腿在桌布外面,顯然十分正常叫人注意不到異樣,這也讓知州夫人未曾注意到桌下的端倪,她大概也是有事在身,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那位漂亮貌美的花魁不在廳堂中,只與她的夫婿說了一句,便草草離開了筵席。
察覺到夫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確定她總算是離開這危險的廳堂了,風絮小姐忍不住松了一口氣。而周圍即便仍是鴉雀無聲,坐著的花娘們也不免放松了許多,終于不必再在那位夫人面前粉飾太平了……不論心中如何作想,可既然知州大人不想讓他的夫人發(fā)現(xiàn),她們便不能坐視不管,否則遭殃的可不只是清雪花魁。
知州大人大抵是此時廳堂之中最為鎮(zhèn)定的人了,他仍端坐在廳堂中最靠前的位置上,貌美的花魁跪趴在他的腿間,反復吞吐著下身陽物,如置身溫泉一般舒爽的感受讓他受用不已,更忍不住地按住花魁的后腦,讓她更深更快地吞吐自己的欲物。如今夫人已經(jīng)離開,他便更加無所顧忌,換上雙手捧著風絮小姐的腦袋,飛速在她高熱的口中抽插起來。
于是太過激烈的動作使得中年知州那欲根與風絮小姐口中的唾液激烈碰撞,“噗滋噗滋”的聲響回蕩在這還算寬敞的廳堂之中,卻是能叫在座的花娘都聽個清楚明白,她們垂著頭,悄無聲息地紅了臉,半點不敢抬眼去看前方知州大人與花魁的情況,自然不知曉,她們的花魁“姐姐”此時快被口中的肉棒弄得窒息了,那在她口中飛快穿梭,將她的喉嚨當做花穴操弄的肉棒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嗆咳和嘔吐的欲望弄得她嬌美的面龐脹紅,眼里也彌滿上層層水霧,很快那水汽便凝結(jié)成淚珠,順著眼角滑出。
而更多的涎水隨著肉棒抽插的動作從唇角溢出,也不只是風絮小姐的涎水,還有更多肉棒分泌出來的粘液與唾液的混合物,將她精致小巧的下頜染成了臟污一片,晶瑩的水光此時竟顯得污穢了,在風絮小姐絕色的臉上卻顯出淫靡誘惑。
因此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楚楚動人神情時,知州大人竟是絲毫不覺憐惜,只想更快地在她的喉中發(fā)泄出來,把自己卵蛋里的精水全部射進她的口里,叫她全數(shù)吞下去,一滴都不能漏出來。
知州大人如此作想,便也如此行動了。即便夫人已經(jīng)離開,他也仍舊讓這貌美非常,宛如謫仙的花魁跪趴在地上,不斷吞吐自己腿間的巨大,他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深,花魁下意識干嘔時蠕動收縮的后頭讓他那欲根享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樂,于是他進得越來越深,插得越來越狠,最終知州大人捧著這身材嬌小樣貌稚嫩卻也艷麗無雙的花魁娘子的頭顱,將下半身那已到了臨界的欲根重重插進花魁的喉嚨深處,終于無所顧忌地噴發(fā)了出來。
察覺到深入喉嚨里的那根肉棒正在她的喉嚨中顫抖著、膨脹著,知道這東西已快要泄出來了的風絮小姐顧不得自己的不適,猛力吸了一口以后,便張大了嘴,任由中年知州的那玩意兒在自己口中發(fā)泄出來。她察覺到欲根在自己喉嚨里再次膨脹,脹大了一圈,接著便有一股腥臭微涼的液體從頂端噴出,一股股地射入喉嚨內(nèi)壁,再沿著內(nèi)壁往更深處滑落。
那粘稠又臟污的男子精水沾染了她的喉嚨深處,她恍惚覺得自己整個喉嚨都沾染了精水,或者說,被男子精水浸泡著,于是就連喉嚨,也變成了容納那些骯臟的男子精水的東西,和從前的自己截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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