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風絮小姐依偎著的這位最為年老的權貴也并未晾著身畔的美人兒,將她攬在懷中期間,那雙蒼老干枯的手一直在嵌入懷中的花魁嬌軟的身子上游移,這老翁也正看著不遠處群魔亂舞一般的淫戲,也并非絲毫不為所動,可顯然他也并不打算如那些不如他的權貴們那般迫不及待地便要與身旁的花娘交媾。笑看了一會兒之后,這老權貴忽的俯身到風絮小姐的耳邊,壓低了蒼老的嗓音低聲說道:“瞧,那邊已經(jīng)開始了,年輕人就是這么急躁……”
倚靠在老人懷里的風絮小姐眨了眨眼,而后抬起臉來瞧著這權貴,聲音如黃鶯一般脆聲道:“大人也很急啊。”
說著,她雪白纖細的手指向下滑去,輕輕點在了這老權貴腹下布料凸起的小小帳篷頂上,而后又說道:“大人也急躁,便也年輕?!?br/>
老權貴面上閃過愉悅,笑容也更為開懷了些,他搖了搖頭,嘆息道:“老了……不服也是不行了……”
他雖這樣說著,一只手卻已經(jīng)鉆進了風絮小姐輕薄的衣物之中,正順著她雪白柔膩的大腿向上攀爬,而另一只手隔著衣服摸上了她豐潤圓挺的酥胸,正煽情地揉按撫摸著,那蒼老的手用了不少力氣,風絮小姐柔軟的胸房便在那雙可稱難看的手中變換出了各種淫靡撩人的形狀,胸前遮擋的那點兒布料簡直岌岌可危,裸露出來的雪白顏色越來越多,可說是叫他們面前坐著的嫖客們大飽了眼福。
不過風絮小姐并不在意,被玩弄身子對花娘花魁來說已是家常便飯,又有什么好在意的?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似的,她側臉靠在老頭身上,眨了眨眼,紅潤櫻唇微微張開,喘息間吐氣如蘭,眼神中卻仍是一片清澈,依偎在他懷中的模樣仍是一片純?nèi)恍湃?,仿佛不管他對她做什么,都不會讓她有絲毫懷疑反抗,她會乖順地承受他施加的一切一般。
“不過,有了你們便好了……真不愧是年輕女子的肌膚,真是嫩滑……如豆腐一般,嘶……恁的香嫩……”
“大人……嗯……大人喜歡就好了……”
“哈哈……本官自是喜歡的,倒是你這小家伙,喜不喜歡被我這樣揉弄?”
風絮小姐嬌嗔一聲,稍稍扭動了下身子,卻并不帶掙扎意味,她嬌聲說道:“喜歡的……唔……大人再揉揉這里……摸摸……啊……這里也要……”
“好好好……本官這便來滿足你……”
無論這老權貴想要如何,風絮小姐都是一副萬分順從信賴的模樣,這樣的神態(tài)讓老權貴不可抑制地再次想起了他的乖乖親孫女,乖孫女碰不得,可這花魁卻是碰得的。
因此,這么想著的老權貴握住風絮小姐圓乳的手一松,轉而覆到了她的背后,一用力便將她攬向自己,而后那張蒼老滿是皺紋和瘢痕的臉便朝著風絮小姐清艷絕倫的俏臉壓了過來,那老權貴堵著嘴,一口親在了艷麗無雙的花魁的紅唇上。
那張蒼老的臉靠過來的時候,風絮小姐首先嗅到一股異味。
倒稱不上臭味,畢竟老權貴養(yǎng)尊處優(yōu),食不厭精膾不厭細,連身上的衣物也都是好好熏香過的,且從未落下保養(yǎng),因此口臭這類問題他倒是沒有,只是屬于上了年紀的人的味道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可避免的,尤其他這樣的權貴身上所帶的可不只是老者的味道,還有權貴所攜的腐朽氣味,便讓風絮小姐有些不適了。
她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而后那點不適表現(xiàn)便悄無聲息地消失了,這如花一般鮮妍嬌嫩的絕色美人兒反萬分主動地伸手攬住了身邊蒼老權貴的脖子,親親密密地與對方貼合著,仿若心甘情愿一般送上自己的香唇,受了一番唇上的輾轉研磨之后,又狀若好奇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與自己相貼的那滿是皺褶的嘴唇,接著便被從那嘴唇縫里鉆出來的舌頭糾纏住了。
此時官場也講究一個資歷,在場權勢最盛的這耄耋老翁自然也是年紀最大的,此時卻抱著這樣一個年輕貌美,有絕色姿容的花魁玩弄得盡興,于是那些還有心思分神看向周圍的嫖客們便能見到這詭譎的一幕,一艷麗柔美一蒼老僵硬,本是反差極大的二者此時卻無比親昵地緊密相貼著,從貼合的唇縫間透出的互相糾纏的猩紅色便能窺見他們有多投入癡纏,不只是那方乍起的“嘖嘖”的唇舌交纏的水聲,還有從他們唇邊頜下泄出的帶著水色的銀光便能得窺一二了。
而周圍的嫖客們見此一幕心中覺得這花魁與這般老邁的男子親熱,實在惡心的有之;覺得花魁這般年輕貌美,讓這老邁的權貴占了實在可惜的有之;隱隱覺得這一幕叫人心蠢蠢欲動,想要繼續(xù)看下去,甚至想要看這老幫菜將那根說不準已經(jīng)不中用了的玩意兒插進花魁小騷穴里的更是有之。
盡管心中覺得這樣的老頭于她而言簡直是惡心得倒胃口,可風絮小姐面上仍舊是十分投入地與之唇舌交纏著,她動情地伺候著眼前的老權貴,仿佛眼前的是她最信任的情人一般。
可在老權貴眼中,風絮小姐的姿態(tài)卻是對待毫不設防的信賴長輩的,因此這更叫他想起了他的乖孫女,竟也更加激動了,他干枯蒼老的手不斷在花魁姑娘豐潤柔軟的酥胸上揉捏,在她纖瘦的背脊、柳枝一般的腰、豐滿圓潤的臀……她的身體各處四處撫摸而過,心中欲火竟越燒越旺了。
眼前的貌美花魁在這老權貴眼中竟?jié)u漸變作了他仍在家中的孫女的模樣,在他心里,他的孫女流落青樓,被老鴇召來服侍他,而他……竟是在與他的親生孫女親熱,這讓心里越發(fā)生起了從未有過的感受,隱隱竟有一種枯木逢春之感。
于是自覺再也等不下去了的老權貴拉著風絮小姐的手腕兒將她從矮桌前的椅上拉起,帶著這被他吸吮得氣喘吁吁的美艷花魁行到了不遠處的屏風之后,屏風是飄香院內(nèi)專門設置的,屏風厚重透不得光,且后面放了一張鋪了錦被的雕花美人榻。這大廂房是為了喜歡一起玩兒的人準備的,可若是不想與眾人一起,又實在等不及便能將花娘帶來屏風之后的榻上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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