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進入高三的小秋患上了抑郁癥。但不懂抑郁癥的家人總說她是裝的,在老師的堅持下他們把小秋拉到醫(yī)院治療,但醫(yī)生確診后,他們仍舊認為過去乖巧的小秋現(xiàn)在之所以沉默寡言,不再“聽話”,是因為她不想學習裝病,是她“中邪”被“鬼上身”了。他們因此拒絕了醫(yī)生的治療建議,把小秋帶回家,然后在親戚的幫助下請來了一位“得道高僧”,要為小秋驅邪。
據親戚所說,這位得道高僧是當?shù)匾粋€有名的寺廟里的大師,雖然小秋的家人總覺得自己好像沒在那香火鼎盛的xx寺里見過這位大師,但親戚總不會坑他們的,于是拜托對方請來了那位大師,為小秋作法驅邪。
那位高僧是一個看起來約莫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頭頂光溜溜沒有一根毛發(fā),確實是個和尚的樣子。小秋的家人們稍看了看,便在親戚的作保下放心把“中邪”了的小秋交給他,又在這高僧的要求下準備了香蠟紙燭,至于菩提念珠,降魔杵金剛木魚之類,則是由高僧自備帶來。
高僧讓小秋的家人把小秋關進房里,自己則在小秋的房門前開始做法,小秋在高僧的要求下被家人用紅繩拴住手腳制在床上,說是做法期間會重創(chuàng)妖邪,若是不把小秋綁起來,妖邪恐怕會很容易逃脫,再俯身到他人身上。
患上了抑郁癥的小秋沒有什么反應,只冷眼看著。她不覺得自己中邪,也不信那些封建迷信,可她的家人她是知道的,無論她說什么,他們都不會信,而是一意孤行。反抗會被鎮(zhèn)壓,拒絕會被無視,這樣的話,掙扎反抗還有什么意思?
還是快點結束吧。
小秋這樣想到。
她聽到自己的房門外傳來了敲木魚念經的聲音,那“高僧”念念有詞地哼唧一些她聽不清也聽不懂的詞,接著外面隱隱約約傳來了對話聲,仿佛是那“高僧”覺得小秋身上的妖魔棘手,要親身上陣誅邪除妖。
然后,小秋的屋門傳來“咔噠”一聲,被推開了。
“為免傷及無辜,貧僧會把這房門鎖上,諸位安心,貧僧一定會把妖邪鬼怪從施主身上除下!”那高僧義正詞嚴說完,就像是他說過的那樣轉動門把手把小秋的房門鎖上了。
盡管已經對其他的事情沒有了關注的欲望,也不在意自己身上發(fā)生什么事情,反正,也不會有更可悲的事情了,但小秋一點也不想讓別人進自己的房間,尤其還是這一看就是騙子的陌生人。
她現(xiàn)在的領域意識很強,在陌生人進入她的房間的時候,她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出去?!卑欀碱^的小秋說道。
“阿彌陀佛,你這妖邪鬼怪,還是快點從床上這位施主身上出來為好,否則貧僧一定會把你打得魂飛魄散!”站在小秋房門口的高僧大聲說道,義正詞嚴的聲音仿佛真的有了幾分可信度,可惜小秋是一點也不相信,她只覺得騙子站在門口那樣說不過是說給她的家人聽的,是想要讓門外的人知道他在努力驅邪……什么驅邪,她不過是得了抑郁癥而已!
皺著眉頭的小秋覺得心里陡然升騰起了一股火焰,她怒瞪著貼著門口站著的那個光頭高僧,只覺得他比起慈眉善目的和尚,看起來更像混黑道的人一樣滿臉隱藏不住的兇惡,可不知道為什么外面的家人就像看不見似的,竟然還把這樣的騙子放進來了……小秋越發(fā)憤怒,她看著那個光頭說道:“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現(xiàn)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你們還在搞這種封建迷信……這世界上沒有鬼沒有妖怪,你才是不要裝神弄鬼了!”
那穿著僧袍的“高僧”卻不在意小秋的憤怒,連她說出的話也沒有怎么聽,但他的臉上露出了奇異的微笑,那眼睛里閃著可怕的光,竟一步步朝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小秋走了過來。
“妖邪鬼怪就是妖邪鬼怪,你是上吊而死的鬼魂附身吧?在貧僧面前再怎么偽裝也是沒用的,快快出來,不要再附在施主身上了!”那光頭假和尚厲聲說道,不看他的表情的話,還真有幾分怒目金剛的味道,可他臉上的表情分明就帶著玩味興致。
躺在床上,手腳被繩子綁在四根床柱上的小秋動彈不得,卻也能看清楚那個假和尚臉上可怕的笑意,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巨大的恐懼陡然浮上心頭,小秋更加用力地掙扎起來,想要逃脫捆住自己手腳的繩子:“你、你要干什么!不要過來!”
“自然是為這家主人驅邪除妖了?!边@個時候那個什么高僧已經走到了小秋的床邊,爬上了小秋的床鋪,他坐在小秋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眼露恐懼的少女,臉上帶著淫笑,甚至伸手在小秋白嫩的臉上摸了一把,眼里的淫光越來越甚。
小秋看得心里突突打鼓,瞪大了眼睛喊道:“不要!你……你這個騙子!拿開你的臟手!”
“阿彌陀佛,那你走是不走?”
但光頭高僧并沒有收回自己的手,那只比小秋的大了很多,甚至比她的臉還要大的手在少女柔滑的臉蛋上不住摩挲著,片刻以后才仿佛滿足了似的緩緩向下,從脖子到鎖骨,再到少女穿著薄薄一件T恤的胸口,而后就是大力一按,用五指罩住手掌底下已經發(fā)育得很有規(guī)模的圓潤胸乳,幾根指頭一起把玩揉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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